他轻拍了莹月的背两下,哄她:别怕,他还干什么了?
莹月情绪好了些,这回扭头看了,怕他误解,连忙摇头:“没有了,人多,他不敢。就是说了几句胡话。”
方寒霄写:说什么?
提到这个,莹月气愤起来:“——说他的住址,叫我去找他,他好不要脸,鬼才去找他呢!”
她不会骂人,这在她嘴里就是最重的话了。
这是想好了的勾套。方寒霄眯了眯眼,眼底寒光乍现。
花活一个连着一个,这个郡王干这种勾当,一定不是头一回,从前还很有可能得手过,才养出他这么熟练自信的套路。
他写:他长什么样?
京里现在三个郡王,算账前,他得确定一下目标。
莹月不是很想回想,负气地道:“丑。”
方寒霄有点让她逗笑,哄着她继续问:那是丑成什么样?
“就那样——”莹月听他问这么细,又担心了,“你想找他吗?算了罢,我也没怎么样,以后我少出门就没事了。”
想了想又劝他,“他总是要回封地的,呆不了多久。”
所以他在京期间,他们就得躲他?
没这个道理。
一个郡王而已,满天下算算,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在封地上作威作福罢了,进了京里还不知道盘着,光天化日就敢调戏良妇。他既不肯做个人,他不介意教一教他。
方寒霄就写:我不找他。只是知道了是谁,心中好有个数。
莹月一想也是,好歹下回万一遇见,能避一避。而且她可以不出门,方寒霄不能也成天窝在家里,如果那个郡王不死心,再找上他的麻烦,她总该教他有个警惕。
就回想着说了。
延平郡王不说,在扬州时就见过,另外潞王家的两个方寒霄回京以后也寻机照过面,听了,很快把人对上了号。
知道是谁,就好办了。
方寒霄再问她最后一个问题:他哪只手碰的你?
莹月有点糊涂:“我吓呆了,没留意,好像是——右手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方寒霄没有回答,只是写给她一句:别想这事了,你今天累了,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