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 / 2)

过气天团 猎人瞳 2465 字 17天前

摄影助理在旁边大方承认:“是啊,长得跟普通项圈儿一样不就完了。”

“不行不行,我粉丝狗眼金睛,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米延忍俊不禁,道:“放心,每张图都会拿给你们经纪人过目,如果不合适,她肯定会让改的。”

“好吧。”祝涟真无可奈何地仰起脖子,乖乖被套住。

正巧这时其他成员们晃悠进来,围观拍摄。祝涟真不耐烦地皱了下眉,余光注意到谈情也在,打扮和刚才一样,还没卸妆穿衣。

米延刚按了几次快门,谈情忽然打断:“等一下。”

“怎么了?”

谈情走到祝涟真旁边,捡起拖在地上的项圈链子,转身冲米延笑道:“链子就这么散着,看起来会不会缺乏一些束缚力?好像下一秒动物就能逃走了,视觉上没有特别冲击。”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米延点头。

祝涟真警惕地望向谈情,只见他二话不说,攥着项圈链子向后退了几步。

接着他一抬手,收紧链绳长度。

祝涟真猝不及防,脖子被他拉拽地向前倾了一下,不过又很快调动力量恢复正常。谈情若无其事地向米延确认:“我没入画吧?”

“没有,这个位置很好。”米延找准角度,“祝涟真再稍微仰头,一丁点就好。对了,你可以露一点虎牙出来吗?”

祝涟真借着张嘴的动作,故意“啧”了一声让谈情听见。

米延对这次拍摄相当满意,结束后也没停止赞美,听得祝涟真怀疑她这是不是给自己的心理补偿。

正这样想着,项圈忽然再一次被人拽起。

“你想死是不是?”祝涟真下意识露出森白“獠牙”。

谈情手里仍握着链子,却不像刚才那般居高临下,低头问:“小祝,狐狸是怎么叫的?”

“我怎么知道。”

“你试着模拟一下。”

“干嘛,你又录音做鬼畜?”祝涟真双手伸进谈情裤子口袋,确认他的手机在不在身上。

谈情似乎对他的硅胶假耳有点兴趣,伸手捏了捏,小声说:“如果不是保护动物,我也挺想养一只的。”

“你配吗?人家活在沙漠里,想往哪儿跑就往哪儿跑,干嘛挤你家那一亩三分地。”

谈情松开手,笑起来:“也是。”

大家休息了一会儿,摄影助理跑过来送饮料。米延扫量着他们几个人,不由得感慨:“你们看起来真的比以前变稳重不少,上次拍《理想主义》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来着?我记得有两个人在棚里打起来了,鼻青脸肿的。”

koty高高举手,“不是我!这种事肯定跟祝涟真有关系。”

祝涟真:“你少贼喊捉贼!”

米延试图回忆,“当时你们拍的什么专题呀?我记性不太好,是泳池吗?”

“是水果吧。”纪云庭接话,“我记得我当时空腹吃了好多荔枝,一直胃疼来着。”

“噢对。”米延也想起来了,“我还让你们互相说队友是什么代表水果,结果有人一直在吵,番茄到底是水果还是蔬菜,荸荠又算哪一类,嗡嗡嗡的吵死人,我那天回家还一直有幻听。”

谈情手肘碰了碰祝涟真,问:“小祝,你当时说我是什么?”

祝涟真哪记得这么清楚,又懒得思考现编,于是脱口而出自己最讨厌吃的东西:“番茄吧。”

“因为既可以是蔬菜又可以是水果吗?”谈情欣然接受,“那营养价值挺高的。”

“你可别自作多情哈。”祝涟真讥笑道,“我说你是番茄,那是因为它——”

“难吃”两个字刚滑到嘴边,koty中气十足的声音立马把它盖过去了:“欸,你们记得吗!祝涟真当时被番茄搞得浑身都是呢!”

第26章 欲迎还拒

纪云庭耐心地纠正koty的用词:“你不要每次都把话说得那么奇怪, 被动句不是这么用的,而且动词也不准,还有很多像‘挤’‘蹭’‘抹’之类的, 你到现在还没记住啊?”

他哪里是没记住, 祝涟真觉得他就是故意语出惊人,存心臊自己。然而他们都二十多岁了, 腼腆的感觉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只不过因为谈情在旁边, 祝涟真不免有点尴尬。

“付榕化完妆了。”摄影助理通知米延。

一听这个, koty饿猴似的上蹿下跳准备前去一睹风采,结果被工作人员眼疾手快地拦住,“你也该做造型了,就你的最费工夫。”

其他三人已经收工, 待在休息室里吃午餐,桌前还有两台监视器,正好能看到付榕那边的拍摄情况。米延为他挑选的形象原型是“皇蛾阴阳蝶”,雌雄混合,极其稀有, 双翅颜色形状不同, 具有毒性。

付榕侧对镜头, 背脊微微弯曲,硕大的蝴蝶翅膀从他肩胛骨生长延展。他脸颊和眼皮被涂抹了一层磷粉般的浅蓝高光,灯下闪动着梦幻色泽。

大家刚被付榕的造型惊艳到,再转眼,另一台显示器展示出koty的妆容。五人里,唯独他以海洋生物为原型,化妆团队也是从电影公司特邀而来, 从头到脚都需要上色或粘道具。

祝涟真仔细盯了一会儿,才通过辫子和背鳍认出形象是海马,但koty的眼周又描了些鳞片,而脚踝则被粗壮的靛蓝色触手缠绕——看起来更像多元素混合的集合体。

连谈情也没能确定他到底是什么生物,对着屏幕沉思,问:“koty在扮演海洋领主之类的角色吗?”

祝涟真觉得谈情吃饭本来就少,再看几眼koty没准就反胃了,于是伸手挡住他眼睛,回答:“北海巨妖,别看了,脏。”

杂志拍摄直到傍晚才结束,期间acemon还接受了长达两小时的采访。下班后,谈情照例亲自感谢工作人员们,不过没怎么耽误时间,半截被助理喊走,接了个电话。

谈笑的声音从另一端传过来,掺杂着些许慌张。

她反复思量措辞,告诉谈情:“哥,爸爸两个月没回家,我以为他在外地拍新戏,但今天……今天我听见阿姨打电话,他好像早就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