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君祎被许慎调了位置压在身下,男人冒着暗火的眼睛逼视着她:“我已经反省过了,接下来是你该好好反省的时候,使坏是要受到教训的。”
君祎很快便受到了教训,可惜她并没有办法躲开许慎铺天盖地的亲吻,很快也沦陷其中。
直到她的肚子叫起来,才说:“许慎!滚去做饭,我饿了!”
许慎刚刚吃饱喝足,当然任由君祎指使,也不气恼,反而觉得很高兴。
君祎则是十分的懊恼,觉得下次一定要用更结实的东西……。
只不过下一次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再被许慎发过来欺负,谁知道呢?
君祎扶着腰去吃饭,还好许慎今晚做的菜都是她最喜欢的东西,不过本来很喜欢的,在吃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想吃了,慢吞吞的把食物咽进肚子里。
许慎以为她太累了,所以才会吃不下,便有些自责刚才太过火:“吃不下了?”
“累。”君祎趴在桌上,吃了小碗饭之后就吃不下去。
“再吃点儿?”
“不想吃了,都怪你。”君祎在桌子下踹了许慎一脚,发泄心中不满。
许慎便把君祎的脚抬放到自己身上,给她按摩一下。
“还有腰!腰!”君祎揉了揉,觉得今晚的运动量又超过负荷了。
许慎将碗筷收拾好,就到房间里给君祎按摩,直到她的呼吸平稳,已然睡着。
许慎这才去做自己还未完成的工作。
虽然前一个晚上折腾了很久,但君祎早上仍然按时起床上班,还要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外出。
她准备到地铁上去看一看有多少在地铁上乞讨的孩子,最近多了很多七八岁的小孩子,浑身脏兮兮的进地铁,或者在人行天桥上乞讨,有人怀疑他们是一个产业链,有专门的人控制了那些小孩子,让他们乞讨之后将钱财上交,如果真的是家庭贫困到没有办法的小孩儿还好,万一真的是被拐卖来的,就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了。
周蓉蓉想陪着君祎一起去,君祎担心她做不完自己的工作,就自己从公司附近的地铁站开始,带上了暗藏的摄像设备,几乎一整天都呆在地铁里,记录了不少在地铁里乞讨孩子的数据。
君祎有试图问他们一些内容,比如为什么乞讨,家里有什么困难,但大多数小孩子都很警惕,只要君祎跟他们说话,就算君祎假装正在拿钱,也会立即跑开。
这让君祎的疑惑更深,怀疑也加强了。
一天下来,除了有个小女孩弱弱的回答了君祎一句:“大人不让说。”以外,其他小孩儿全部都避开了君祎的提问。
君祎甚至开始担心,是否有人会在地铁附近监视着这些小孩儿,所以他们都不敢说话,因为说话之后回去会遭到教训?
但她也只去了一天,不敢再去,因为假如真的有人在附近监视的话,她就会很容易的暴露目标,就没有办法继续调查了。
但是君祎当然也有办法从别的地方继续收集线索,正在有条不紊的持续下去。
君祎真的没有想到,那个陈小姐竟然会到报社来找自己。
不说陈小姐是如何调查到自己在哪里工作的,就说她竟然有脸过来这一点,就足够让君祎觉得可笑了。
陈小姐堵在报社门口,看了君祎几眼,开口就是让君祎惊掉牙齿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分享许慎,我喜欢他。”
君祎:“……不好意思,我没有打算与你分享,你找错人了。”
怎么着,把许慎当成古代人了可以拥有三妻四妾?别说许慎不答应,她也不可能答应好么!
君祎忽然就开始怀疑起许慎的治疗是不是并没有起到作用,这位陈小姐虽然命是保住了,可脑子烧坏了。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不会放弃的,我喜欢许慎,喜欢了很多年。”陈小姐很坚持。
君祎说:“以前也有人说过和你一样的话,但是她现在已经放弃了。”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是不会放弃的,反正我真的不介意,大不了以后一三五你陪许慎,二四六我陪,剩下那天看单双周咯。”
“……”
君祎猜测自己那一瞬间的表情一定很搞笑。
“怎么样,你考虑一下?”陈小姐自信的说,“要是你答应了,我就去说服许慎。”
“所以许慎都没有答应,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同意你的做法?”
“我相信许慎一定也对我有意思,不然当年怎么会那么帮助我?”陈小姐大概已经脑补出了一场剧情狗血的戏码,比如明明深爱但却因为世俗原因无法在一起……
“万一没有呢?”
“你是许慎家里给他安排的结婚对象吧,我都问过许慎的朋友了,所以你们只是媒妁之言而已,许慎肯定是勉强才同意娶你,你嘛,我看你这个样子应该也是喜欢他的,所以我也愿意和你分享。”
君祎扶着额头,听见自己打从心里叹气,觉得自己真的遇到了神经病。
“陈小姐,我是说真的,你要不然什么时候去医院的精神科看看?下次不要去找许慎看病了,真的。”
“你骂谁呢?”
“原来你还听得出来啊,那你怎么会提出那么荒谬的意见?”君祎沉了脸,“我和许慎的感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们也不需要和人分享,他不喜欢你,你又何苦纠缠下去。”
“所以你不同意?”
君祎觉得自己简直在对牛弹琴,这个姑娘听说还是高材生?智商都到哪儿去了?
“我不同意,许慎也不会同意,陈小姐,你走吧,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君祎这辈子也是头一回遇到陈小姐这么奇葩的人。
她顿时有些同情许慎了,也不知道许慎以前都是怎么应付这位陈小姐的,肯定无数次感到十分的崩溃。
“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我真的很喜欢许慎!我想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跟别人在一起过,我是说真的,没有在开玩笑。”陈小姐当真是一脸肃穆的说出这番话,只是听在君祎耳朵里十分的可笑。
君祎说:“我也没有开玩笑,真的没得谈,陈小姐,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