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央抬头看对方,宋章引既然能有玉符这种东西,说不定能有办法!
她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去拿东西。”林宛央交代一声,跟着人走了下去。
伏城说:“走得这么快?”
姚暮拍了下对方的肩膀:“我觉得其实小宋还可以?你看长得好、有礼貌,比我优秀多了!”
重要的是我年纪真的太小,不抗造啊!
伏城:“……”
平时特别有自信的人,怎么突然变得谦虚了起来?
——
宋章引拿了茶叶出来, 这栋房子里烧了壁炉, 哪怕开着窗户也温度舒服。
他坐下来后给人沏茶, 轻笑了声说:“你这么直勾勾看着我,我很有压力。”
林宛央这才把视线移开, 又问:“你都知道了吗?”
宋章引:“知道一部分,不是全部,这是姚暮告诉我的,所以需要你补全,我们便喝茶边说,可惜我这里没有茶点。”
“没关系的。”林宛央把思绪捋了下,然后简单的把事情全因后果说了说。
因为对方不是玄门道家的人,她反倒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宋章引把沏好的茶递给人,“这个也不是完全的没有办法,我开始会关注董家也是因为机缘巧合,没想到牵扯出这么多事情。”
林宛央:“你说得清楚点。”
宋章引:“你不要着急,董家的人不知道解开的办法,但不代表没有。”
说起来,董姓一族的先祖,本来是一座墓的守墓人。
后来有个年轻人受不了清苦跑了,他还带走了家族很多不外传的秘法,这就是玄门董家的前身。
距离年代久远,据说那群守墓人早就断了血脉,杳无音讯。
林宛央听到这里,眼里的光突然熄灭了下来。
宋章引又说:“你别着急,这条路完全被堵死了,我肯定不会告诉你,但是那个年轻人,当年初出江湖,档了很多的古董才有了本钱,可以从这点入手,那些东西可能有线索。”
林宛央:“你知道在哪里吗?”
宋章引:“二月中旬,有件东西会出现在香港的拍卖会上,到时候可以看看。”
林宛央怔了怔,那边一直有拍卖文物的传统,只是卖价想当然不会低。
宋章引说:“你不用担心,我既然告诉了你这件事,就一定会帮你到底。”
林宛央低头,快速的把她所有的财产都清点了一下,如果缺钱她可以去画天雷符卖。
只要交易的时候,注意考察对方的人品,应该不会出大事。
她这次势在必得。
大不了到时候和姚暮先来借一笔钱。
宋章引见人垂头不语,又问:“你听到我再说什么了吗?”
林宛央有些茫然的抬头:“香港的拍卖会?”
“我是说,一切都有我,你不要太担心。”
“谢谢,你人真好,上次你还介绍我去理发。”林宛央说。
价钱高的托尼老师,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至少不会总想着有自己的设计,搞行为艺术,会按照你的诉求来剪。
林宛央从别墅出来,抱着那一罐茶,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道观走,一直担心的事情有了眉目,她也稍稍松了口气,至少有了努力的方向。
师父一定会没事的。
姚暮看着独自回来的问:“你一个人?张哥今天做了宋先生的饭,以为他也来。”
林宛央看着人,姚暮还真是关心宋章引,可是这家伙太博爱,她想了下说:“待会儿做完了,你给对方送下去。”
姚暮:“我就算了吧,还是你和人熟,你可以。”
林宛央想了下,这些都是小事,所以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她把姚暮拉到了一边,她有话和对方说。
姚暮看着人一脸严肃,也莫名紧张起来,这是又发生了什么?
林宛央咳嗽了声:“我可能要问你借点钱,不,是借很多的钱。”
姚暮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就是借钱啊,可以,我回头把银行卡拿给你,没有利息,三十年内还完就可以。”
可怕的资本主义。
林宛央看着人:“你都不问我做什么?”
姚暮:“不要问啊,别说是借钱了,你从我这里拿钱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