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曾经的答案是希望之仙，但只能算是勉强答案。

“仙乃逆天杀伐，不被天地束缚者方为仙。”

夜羽的声音不卑不亢，犹如洪钟大吕，这是他曾经跟老黑论道过后，两人得出的结论。

“完美答案，杀伐之仙。”

原本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魔音，在听到夜羽的答案之后，忽然有了情绪波动，仿若它已经通灵，不再是麻木不仁的规则一样。

不仅如此，在魔音宣布夜羽通过之时，他原本停滞不前的准圣十重天的修为在刹那间进入到了十重天大圆满。

对于这种结果，夜羽没有感到意外，而他心中的猜想也再次得到了证实。

没有任何犹豫，当准圣十重天大圆满的境界巩固好之后，夜羽踏上了第二问的路上。

“何谓魔？”

冰冷的魔音再度回荡在夜羽的耳畔。

“魔乃随心所欲，魔主沉浮方为魔。”

夜羽如今自己就走在魔道上，不论是他的魔凯还是须佐能乎亦或者是玄阳九罗刀以及化魔决。全都跟魔有关，而他自己认定的魔道并非滥杀无辜那种，而是随心所欲，直至有朝一日魔主沉浮为止。

“完美答案，魔动天下。”

这一次，魔音不再冰冷无情，而是有些激动了，但它还是将夜羽应得的造化送了过去。

“没想到就这样进入到了准圣十一重天，要是接下来的五问也通过的话，岂不是可以直接进入到了准圣十三重天了？”

夜羽两眼绽放精光，他越来越觉得此地简直就是他的福地。上一次他在这里也是修为突飞猛进，更是让他阴差阳错的得到了镇魂碑。

而这一次……

夜羽踏上了第三问，也就是何谓鬼的路上。

“何谓鬼？”

此地规则的魔音终于发生了些许变化，它似乎在期待夜羽能够再次给出完美答案是又仿若认为夜羽这次一定会铩羽而归似的。

“鬼乃无始无终，鬼吞天地方为鬼。”

夜羽虽然没有修炼鬼道，可他在帝墓里见识过鬼帝，也跟鬼帝的残魂交过手，更是从鬼帝身上知道了什么是鬼。

“完美答案，鬼吞天地。”

良久之后，正当夜羽以为他的答案可能跟神山的大脖子有出入时，魔音却再一次在他耳畔响了起来，又是一个完美答案。

而夜羽的修为也从准圣十一重天进入到了十一重天大圆满，就跟他的猜想一模一样。

“何谓人？”

第四问如期而至，这一次魔音不再没有任何波动，而是有些忐忑起来。

“人乃至情至性，能忍常人所不忍者方为人。”

夜羽在这一刻重新变成了化凡时叶琊的身份，他在化凡期间，感悟人生，也让他懂得了什么叫做人生。就像他的恩师孔钥那般，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而且还能够从一而终，也唯有孔钥才能被称之为真正的圣人。

“完美答案，仁者无敌。”

随着魔音再次宣布出夜羽的回答完全正确时，他们彼此的角色仿佛对调了一般。

原本应该激动难耐的夜羽反而变得越发冷静下来，反观原本冰冷没有情感的魔音却有些焦急起来，仿若夜羽才是神山的守护者，而魔音的主人才是那个闯关者似的。

“何谓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