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缓进屋后看到他气呼呼的坐在沙发里,尤其是他的胸膛起起浮浮的,给人一很愤怒的既视感。
傅缓在距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刚一坐下就被他冷冷的一眼瞪过去,吓的她立即抓了个抱枕摁在怀里防备。
简行皱了眉死死地盯着她:你那是什么意思?
傅缓从头到尾都没看怀里的抱枕一眼,被他问了一声后也没看,只是与他对视着:防备。
“防备?防备什么?”
“防备你冲过来。”
“哈!”简行转头看着窗外冷笑了一声,像是要被她气疯了。
傅缓用力把抱枕往怀里摁了摁,看他那嘲讽的表情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
“你今晚怎么了?”
过了许久他没再说话,她便低声问他。
简行的长睫微动,却依然望着外面。
“突然的就……”
“你不明白吗?在外面你是我老婆,我老婆让我跟别的女人喝交杯酒——”
他愤怒的望着她懒得再说下去。
“你们不是经常玩吗?”
“那是没有你,你今晚说那些话你让那些人怎么想?”
他突然站了起来,冲着她对她指责。
“你在乎别人怎么想?你希望别人以为我们是恩爱的夫妻?”
“不然呢?刚结婚就像是要离婚的样子?”
“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啊。”傅缓有点想笑又不敢笑,想哭又觉得牵强的感觉,他的话到底几个意思?
“真是蠢不足惜!——是啊,三年了,可是你是否与我履行过夫妻义务?你甚至这三年都不在这个城市。”他的手指着地面,却是对她恶狠狠地,咬牙切齿的抱怨,斥责。
傅缓觉得还是不太对劲,他这样子太像是一个怨妇了。
突然间两个人四目相对,他往下要说的话突然一句也想不起来,只是愤怒的眼神望着不远处那个要笑不笑的女人。
“你那是什么表情?”他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