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是我?”他苦笑。
看她跟那个男人站在门外有说有笑的他还以为她已经忘了国内还有个男人在苦心等她。
“你先放开我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么?”
“不需要!”他说,一手牵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迅速将她的长裙给掀了上去。
傅缓羞怒的挣扎着越发的艰难,他却是紧贴着她直抵。
他强烈的呼吸萦绕在她美妙的颈上,一只手用力的捏着她的腰无情的抵达。
“你跟他发生过了?”他问,眼神望着她疼痛的模样。
“没有!”她难过的回答,一只手抵着门板防止身子撞到的疼痛。
“没有?没有这么晚才回来?”
“不止是他,今晚我们班去了一半的同学给我庆生。”
“庆生?怪不得你乐不思蜀,原来是在这里有了新的朋友圈。”
他越发的凶狠,说出来的话更是轻易地将她刺痛。
她习惯了。
只是难受这种姿势,这种事下聊这种问题。
坚硬的牙齿在她已经裸的肩上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眼前彻底漆黑。
直到他仰着头渐渐地宣泄,那只能她听到的舒缓情绪的愉悦声音将她彻底击碎。
她用力的咬着下半片嘴唇在他稍稍离开低头看着两人最相接的地方的时候差点倒下,简行立即又贴了上去,然后抬手抱住她的胸口。
洗过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将她压在床上一遍遍的索取,仿佛要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这个寒冷的夜晚。
“简行,我们休息了好不好?”她实在没了力气,膝盖都抬不起来了。
“休息?我这么远跑来可不是为了休息。”他嘲笑,然后侧身抱着她继续。
“那是什么?”来帮我庆生么?
她心里有那样的幻想却不敢问出来。
“我当然是把自己包成礼物送到你面前来,但是最重要的是告诉你这样还人情真的很麻烦并且很费精力,所以以后你大可不必再往回寄礼物给我。”
傅缓就知道,他肯定说不出她想听的话来。
真是习惯了。
他的脸突然在她的脸侧,抬手去勾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以不好的姿势与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