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缓,你生病了应该跟我说,虽然我刚回来可是依然可以飞过去看你。”
“我更希望你站好你的岗,至于你的老板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这是诚心要跟我划清界限啊,我们未来还有几十年的时间,万一哪天你就成了我的夫人呢?”
缓缓笑了声:但是我现在还是要跟你划清界限。
现在她跟简行已经像是画了楚河汉界,她还要在楚河汉界再加一条什么吗?
——
简行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就看到里面有位美人在等待,在他的沙发里慵懒的靠着,米色的大衣在沙发扶手完美的叠放,旗袍美人手捧着一本最新的财经杂志在认真的看着。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不到这儿来到哪儿去?你爸让我在这里等你啊。”美女头也没抬,随意的将杂志翻了两页。
简行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然后又转头看着沙发里的女人:你在美国做投行不是做的很好吗?怎么突然回国?
“我回来这么久你才想起关心我,可见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差。”女人摇了摇头,眼睛依然没有离开杂志上。
“我是想告诉你,国内或许并不适合你。”
“什么是适合?你说你跟傅缓是最适合的一对,却为什么现在分别而居不能相爱?”
“那么你来国内也是为了躲男人?”
她刚抬起的明眸又垂下,突然脸上的表情就有点不好。
简行看着她的表情却早已猜到十有八九。
“你还是别来我这里趟这趟浑水,我劝你还是干你的老本行。”
“我问你,你有没有跟傅缓讲我同你的关系?”她突然合上杂志,双手搁置在膝盖上往前倾身潇洒的问了声。
简行低头看文件的眼睫动都没有动,只是寡淡的一声:没有必要。
男人想要伤人很容易,比如这简单的四个字。
“哈,你倒是很看得开,不过我告诉你,女人跟男人的思想可是截然不同的。”
“你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反正是无所谓啊,不过待会儿你必须陪我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