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说起于市长,他们这圈能有几个姓于的,蒋书记停下步伐叹了口气:“提这干什么,陈年旧事了。”

“他儿子回京都了,改了名叫于望舒。”

蒋书记一阵可惜:“那孩子也不错,我记得你们都在一个学校后来他不上了。”

徐璈眼神深沉:“今年他重读了,我和他有交情想请你去那吃个便饭,他也记得当年是谁在后面拉了于家一把,人情冷暖摆放在心,不知道蒋叔的意思怎么样。”

蒋书记没想到他们还有联系,徐璈站在他面前像是一把沉浸水底多年的宝剑,时不时闪露的光芒都让人挪不开眼,真不知道老徐头是怎么教出的这孩子,不过听对方说也没怎么教过这个儿子。而于家那位活得轻松多了,他始终想不通这样两个极端的孩子是怎么玩到一起去的,想着也有好几年没见了,蒋书记应了这饭局。

徐璈把蒋书记送走,回去的时候徐蓉在窦窦玩,看见他了来一句:“哥,反正你上班忙没空带猫,带回家给窦窦吧。”

徐璈摆着一张寡淡的脸坐下,翻报纸:“不行,跟我处出感情了不送人,窦窦要是喜欢,我给她买几只都没问题。”

徐蓉心里一梗,反正他哥就这脾气也没太放在心上,把窦窦抱到怀里开始看照片,还真打算让徐璈买猫回来。

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以后再次见到他哥家的猫是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和意想不到的人在一起。

第56章

于望舒一边撸着猫头一边看买车资讯,掂量着工资办事,他低头问老大:“你觉得买哪个好?”

老大舔了舔他手指,建国后动物不能成精。

家里连可以问的人都没有,于望舒盯着电脑感觉都不错,而纠结症的起点是—钱。

好吧,今天先不买,明天再考虑一下。

然后合上电脑打算溜猫去买猫粮。

怪徐璈猫粮买的太好,崽都吃的太好嘴巴刁了,他自个买的猫粮最多就闻一闻,别说吃了连舔舌头都不舔,家里猫粮见底之前又不知道哪里可以买,他在网上搜了一遍结果还买到假货,真假一对比恨不得把淘宝店主骂死。

后来他聪明了,想到徐璈经常去的宠物馆,事不宜迟马上就去。

溜着四只猫出门贼威风,于望舒感觉自己是个网红去哪都有人拍照,可惜就穿了背心和大裤衩、脚上踩着人字拖出门,帅哥形象多少有点崩坏……

在路上还碰上两女争抢一男,俩娘们打架打得围成一个圈,他瞅了一眼啧啧:不简单啊。怕被殃及无辜赶紧跑,可老大好像跑不动了蹲地上看着他,被那俩深蓝的眼珠子一瞅,于望舒可耻的吸吸鼻子上前把它抱起来,站起来的瞬间不经意的看向旁边,广告牌上的明星是他的童年女神,举着手腕状似不经意的展示给行人手表,w牌的表,他看看自己手腕可不就是于爸当年买的牌子吗。

手上的表有了岁月的痕迹,而且也没有去保养,算一算日子都戴在他手上7年了。

于望舒眼睛像是黏在了广告牌上,亲了老大一口说:“反正你现在吃饱了,先陪我买个东西。”

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看打扮没少被人是眼子,但那怀里猫实属见一眼都觉得昂贵,柜台小姐也是在品牌下工作好几年的了,当年的表热卖型号记得一清二楚特别是男人手上那块绝版了的,当即笑着迎上去:“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呢?”

于望舒看看周围环境,撸着猫毛先让另外三只坐地上别搞事,然后拍拍手站起来说:“像我手上这块的,简洁明了不要太繁琐,两块。”

像他手上那块的还不简单,柜台小姐立马谄媚的拿出好几块情侣表:“是给女朋友准备的吗,这几块都是今年大热的,我手上这块是新品。”

于望舒大手一挥:“我要两块男表……嗯给家里亲戚孩子准备的,两个男生。”

柜台小姐最后是笑着把人送出来的,于望舒拎着小袋子捂心口,抱着老大倒旁边椅子上哀嚎肉疼,从来没花过万把块买一块那么小的手表,卡里空了一点,但他脑子里转着前些日子刚到手的款,都是老家的拆迁款,几个月过去了终于划分下来入账,于妈把大部分钱都给了他,他不要结果被于妈披头一顿骂,说到底都是嫁女儿的心理,儿子的对象太厉害让她觉得他会吃亏。

于望舒对他妈的心理感到搞笑,但又觉得无可奈何,钱他没好意思收,这心意是切实感受到了发誓不怂。

瞅了一眼还未关上的店门,他咬咬牙进去又把钱包瘦了身。

第二天亲自送到家,于妈瞥了他一眼:“不少钱吧。”

于望舒狗腿的上去捏肩:“你说我也没给你买过什么首饰,心里怪过意不去的,我给你买表还不是想着你时时刻刻想起我。”

“行了别给我贫嘴,腻死人了知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于妈是笑着收下的,于望舒趁机搓了一顿饭,说:“蒋叔叔回京都了。”

“蒋书记?好久没见了。”

于望舒呲溜口汤:“要不大家见见吧。”

“我把去你爸那的机票都订好了,我和他见了没有什么话题还是算了吧。”

于望舒哦了一声,看他妈戴上了那块表总算高兴了:“你说我爸会不会提前出来。”

“你问我?是不是我问你比较合适啊。”

行了,别问为什么,于望舒把自己学过的书使劲的往怀里砸,最后被于妈赶出门都带着惆怅。

然而回到家还没把心放下,就见徐璈抱着猫,老大爪子还抱着个圆圆的东西不放,于是一道冷冽深沉的声音破空而来:“你给我放下。”

“喵。”

于望舒夸张的喊:“你给我放下!”

徐璈真把猫放下了,但是手腕夹着西装,另一只手摸着块黑色鳄鱼皮带的表,嘴唇抿成条线看着他,随后忽然淡笑:“你买了两块?”

于望舒看向沙发,另一块还没被几只祖宗咬出来,他咽了一口唾沫含糊道:“嗯。”

“眼光不错,很好看。”

那口气听着就十分勉强,于望舒火爆脾气上来了要抢表,但徐璈把表带一扣,衬着没一丝褶子的衬衫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禁欲风,于望舒够不着就不丢人了,把盒子收起来暗骂大意,“我没说送你。”

“那你想给谁。”

“……”于望舒瞥了他一眼,把旧表擦干净换进礼盒,“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说完看向四只在玩耍的小东西,那股气就莫名的散了。

徐璈认识这表:“你爸送你的那块。”

“嗯,可以退休让新表上位了。”擦到一尘不染放回去,随着盒子发出一声‘peng’,他呢喃道,“都7年了,换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