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 / 2)

圣诞节这天老天配合的开始下雪,20xx年的第一场雪来的异常寒冷,于望舒在路上看着周围的情侣,听着欢快喜庆的圣诞歌,圣诞老人在街头卖花,他的心底像是突然被撞了一下。

几年前他把自己拾掇干净,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胸口的那股莽撞踏上前路,结果心情就跟着漫天纷飞的雪花一般,寒冷萧索。

公司里的员工也在期待圣诞节这天下雪,浪漫不浪漫说到底都是看谁在自己身边陪着。

徐璈在家包了饺子,韭菜虾仁馅,暖气开的正好,于望舒看眼时间:“呦你还没睡啊。”

于望舒加了好几天的班,现在两只眼下的乌青已经到了装都装不下去的境地,徐璈嗯了声,脸色不太好。天时地利人和多么合适的机会,于望舒这只呆驴居然跑去加班。

关键是呆驴和他打了声招呼就去猫窝撸猫,桌上的饺子张口就吃,自己砸吧砸吧嘴吃的有滋有味。

“我跟你说啊,办公室里的小姑娘这几天都疯了,天天炫耀花收的有多大,礼物有多精致,你说说这不就是一个圣诞节么。”

徐璈没多说:“你什么时候放假。”就听对方回答,“最近可能没有,快要年底都忙死了。”

窗外雪势渐大,下落速度也加快迷人眼,男人脸色阴沉带着不满,纵观在桌前吃的正香的另一个人,黑色v领针织背心配上黑色长裤,额前的碎发沾染雪花不久变成晶莹剔透的水珠,狼吞虎咽把最后那点书卷气也带跑了,“唔徐璈,你包饺子和我妈有的一拼。”

徐璈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捏捏鼻梁觉得不能动气,不然会被气死,“一个星期有4天不在家吃晚饭。”

“有的时候你出国好几天,咱们不是半斤八两么。”捯饬开一只饺子,于望舒放桌上让老大吃,结果就闻了一下,倒是刚养好伤的老四舔了几下,不过嘴巴都被养刁了,“徐璈,这猫怎么和人一样还挑食。”

“有的时候你不也挑食,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宠物,你们不是半斤八两么。”

于望舒咬着筷子打了个嗝,“你今天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好的很。”

于望舒听他说没事就去洗澡了,摸到口袋里的东西拍了拍,换好睡衣出来发现徐璈坐在床上看书,他笑了笑:“我今天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件小玩意,10块钱一个。”

徐璈翻了一页:“你觉得贵了还是便宜了。”

“真来气,你不懂浪漫。”于望舒从口袋里掏出那朵花往男人书里一扔,翻身玩手机,“我应该捡地上的花骨朵送给你,不要钱还环保,10块钱干什么不好偏偏要买这个。”

徐璈这书还没翻新,突然从旁边蹦出一朵玫瑰,于是翻书的动作顿住。

他拿起那朵花左右翻看,书被放在一边,“于望舒,你除了送花还能不能送点有点新意的。”

“靠!你这是在跟我蹬鼻子上脸吗?”

“没有,只是觉得送花俗,送一朵太抠。”

于望舒满脸问号,愕然道:“你不要就还我,我给老大当玩具拍照都不给你。”手即将碰上那花结果徐璈翻了一个身,吃饱的肚子经不起压,他一巴掌拍在男人后背,脑子都要被气晕了。

“于望舒,送花多没意思,你把自己洗干净送给我就行,不花钱。”

“其实在这个有点浪漫的节日里是应该干点什么。”公司周围的酒店据说爆满,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望舒把头一偏,“圣诞节快乐。”

男人扬起眉梢:“没事,你亲我一下。”

于望舒心想真是信了他的邪,心里那点无奈都转化成了对徐璈的鄙视,不过他是谁啊,说亲就亲,想着亲上去要不要来个热吻,但肚子翻滚了一圈有道气流顺势而上,他想捂住嘴,迟了。

嗝——

一股韭菜的‘芬芳’扑面而来,销魂的气味带来无限的想象力。

徐璈屏住呼吸,闭上眼。

于望舒挠挠鼻子:“不好意思啊,我没忍住。”

“我今天犯了一个错。”徐璈口气淡淡的。

于望舒心慌,气氛这么好别是不做了吧。

徐璈深深的叹口气,眉头拧出一个结:“我今天就不应该做韭菜的饺子,你给我去刷牙!”

老大在床尾玩尾巴,听见一声吼吓得赶紧下床。

“我洗澡的时候刷过了。”真的,他发誓。

“去刷牙!”

今晚注定不眠但不是于望舒想的那种‘不眠’,刷完牙重新上床,他知道徐璈有点小洁癖,特意哈了两口气:“你闻,没味了。”

男人露出看傻子的表情:“你的智商呢。”

他往旁边一瘫:“加班加没了,身处要职不容易啊。”

徐璈低头,手撩了撩于望舒头发:“受不了的话就请假。”

“徐璈,我之前骗你来着,我明天不上班。”

于望舒故作轻松:“我下面有两天假期,今天把事都忙完了。”

眼底映照着灯光似有星星闪烁,徐璈低头吻上对方眉心,现在看来他也不算是呆驴,“明天我也不上班。”

于望舒眼色平静,在一片静默中先打破局面噗笑出声:“圣诞节快乐。”

徐璈关了灯,黑暗中的两个男人抱着相互取暖,听不清是谁说的一句:“圣诞下面就是元旦。”

有人嘟囔:“我可没那么多假好请。”

“一起过。”

于望舒扯了扯嘴角,翻身压在徐璈身上,手摸索着对方精壮的身材像是过瘾了,点头打了哈欠:“一起过就一起过,晚安。”

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有什么事儿忘记干了,于望舒惦记着事就睡不着,早上起床看了时间后整个人都无力的躺在床上,闭眼打算再睡,脚底发凉想着穿上袜子,然而脚够了半天都没够着床尾的那只,他坐起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