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悔针对燕挽了,更后悔将燕挽骗到这里。
李世宜是他们当中家世最为显赫的,竟也比不上燕挽一根脚趾头。
恐怕,他特意将他们拉来是为了事后将他们当作替罪羔羊吧,华衣公子们突然想到这一点。
于是,此起彼伏的,所有人纷纷倒戈,并出口加以谴责:
“李世宜,你好自私,你跟我们说此来是为了宋先生出气,真正目的却原是为了报一己私仇,我们就不该信你!”
“快放开燕公子,你李家想得罪南宁郡王府,别连累我们一起。”
“宋先生被逼婚燕公子已经知错投河明志了你还想怎样,今天你胆敢伤害燕公子一根汗毛,便是跟我们过不去。”
……
李世宜要气疯了,他揪着燕挽的手骨节凸起,牙齿磨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
“你……你们……”
燕挽轻易就将他的手拂开了,缓缓从蒲团上站起,手上还拿着一壶酒。
李世宜死死剜着他,死死的,目光都能杀人千百回。
燕挽问:“不动手?”
雅间众男子忙替他答:“岂敢岂敢,燕公子快走。”
燕挽便拎着那壶酒,淡笑道:“多谢款待,失陪了。”
言罢,优雅而潇洒的从雅间中离去。
李世宜一脚踹翻了桌子,其他人悻悻摸鼻,不想留在这个多事之地,尽鸟散离去。
……
燕挽方踏出齐贤居,就撞见了去搬救兵回来的画莺。
画莺急匆匆的,头也没抬,就与他擦肩而过,欲要进齐贤居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