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_(1 / 2)

“我走了,云生为婚事费心也勿忘了保重身体。”

祁云生已经傻了。

他摸着脸,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待回神,燕挽已经登上马车走远了。

马蹄声嘀嘀哒哒,车帘外坠着的流苏摇摇晃晃,车厢里燕挽红着脸颊,想到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好像太放浪了。

只是透过轻纱看到祁云生恋慕至极的模样,以及听着他字字深情的表白,总觉得该做点什么嘉奖他,但愿祁云生不会觉得他轻浮吧。

马车驶向燕府,途经熙熙攘攘的街市,燕挽百无聊赖的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下,还有一半路程才到家。

而此时,高楼之上,凭栏之处,衣白如新清贵出尘的男子正与同僚对饮,乌发仅用一根雪带束着,宛如一朵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他两指拈着酒杯,指尖修长,仅是漫不经心余光一瞥,忽然失手打翻了酒盏,酒液顺着桌面倾洒而下,一滴一滴浸入他的衣裳。

那双无欲无情的冷眸忽然一点一点被染红了。

王副院司自问认识宋意这么久以来,从没见过他这般震愕的模样,他循着他的目光一望,只见灰帽蓝衣的小厮搀着一人从马车上下来,那人身着红裳,头戴幕篱,依身长步态来看,应是男子,但红衣白幕篱这等装扮又更偏向女子了。

分不清男女,却还识得那辆带有标志性的马车,俨然是燕家的。

他惊疑道:“那不是燕留么?好端端的怎么戴着幕篱?”

其他同僚一语道破天机:“应是刚和他那未婚夫婿见过面罢。”

也只有这样才需要幕篱遮脸了。

说着,他们齐齐望向宋意,眼里俱是疑惑。

燕挽今日不过多戴了一顶幕篱,如何会叫宋意这般失态……

他们怎会知道,当初梦浮山上,燕怀枳便是以这样一副姿态妖魅般现身的!

他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因蛇毒动弹不得,身姿窈窕的红衣少女摘了幕篱,露出一张惊艳绝伦的面容,清脆的“咦”了一声,含笑道:“没想到这样也能捡到一个可人儿。”

可人儿素来用以形容女子的,出言即是侮辱,他冷冰冰的没有出声求救,也未指望一个女子能够救他,不想她上前卷起他的裤脚,万分同情道:“怎么被咬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