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难嫁第一百一十六天
自信狂妄到了极点。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你敢回应一声不是?”
燕挽往后退了半步,慢慢的带着一丝茫然地说道:“但你这样分明是不对的。”
宁沉扣住了他的手腕,那是青色血管隐约可见的皓色一截,他用沉沉的语气说:“我不能让别人成为你的寄托。宋意负了你,我才是那味药,祁云生捷足先登,我恨毒了他,倘若能够使你不喜欢他,再过分的事我都做得出来,我喜欢的人我要紧紧攥在手里,不能让别人夺了去。”
“可是……”
攥得太紧,就会变成伤害。
他有底气亏欠他们当中任何一个,唯独不想亏欠祁云生,却还是欠了。
“挽挽。”他收紧了手,勒得他手骨都疼,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是你跟我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想做的事一定要去做,有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努力去争取,你不可以怪我。”
燕挽失去了任何言语,也再没有半点怒火,他只感觉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原来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变成命运的安排。
“殿下,没有人能容得下我们的。”
孤注一掷,并不值得。
宁沉忽然不想听了,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腕爬到他的指缝里去,与他十指相扣,吻了下去。
他纠缠着他的唇舌,光滑的下颌曲线被镀上了清辉,然后探到了他的衣领里,指尖擦过他的颈边。
燕挽还念着蓝佩,推了推他的肩,当意识到宁沉的越界,他猛地呆住,然后剧烈挣扎,并从唇齿间偷出一丝空闲,喘息着唤:“殿下,别。”
却不过是更加加深了宁沉的浓沉之欲。
片刻,室内发出一道裂帛之声。
宁沉欲抱燕挽入帐,不慎踩了一块帐尾,不耐烦中,干脆挥手将半边帐幔直接撕开,随后另半边帐幔掩下,里面抛出一条腰带。
燕挽被细密的亲吻着,说出的话总是被掐准了时机堵了回去,他攥紧了宁沉的衣襟,反被男人束住了手,男人跪伏在他身上,眼眸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