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却只觉得他拐弯抹角地夹私货,十分不要脸。
另外三双专业办刑侦案件的眼睛,盯得他瘆得慌。
他转过头问:“都盯着我干嘛?”
文迪:啊!我怎么能这么蠢!沈队脖子动脉处贴了好几个创口贴,我还在想怎么会伤到脖子的!现在想起来,恐怕创口贴底下的根本不是伤口!
陈聪:为了任务可以做到这个程度,不愧是燕京公安大学的耳朵。我……惭愧、惭愧。
蒋志:观察不细致,没能提早发现,这都是我的错。
沈听坐下来,对之后的任务安排进行了新一轮的部署。
贝隆在他这儿碰了钉子,却肯定不会就此放弃。
等再吊他一阵,也就差不多可以收网了。
至于那本日记以及特地送它前来的whisper,则等料理了贝隆之后,再一个一个解决。
……
慕鸣盛在离境前,还曾收到过另外一封邮件。
邮箱地址显示,这封邮件来自已经死去多时的陈峰。
游走在黑暗的边缘,肮脏的真面目,并不会永远不见天日。而失散的共谋者,也总有在地狱里碰面的那一天。期待重逢,我的伙伴。
在屏幕的另一端,林有匪轻轻合上了电脑。
或许冥冥之中,他受到了罹难者们的保佑。
当年的一切,在他眼里已水落石出。
因此,他在洗清自己是whisper的嫌疑的同时,还有意引导警方去查慕鸣盛。
因为只要顺着慕鸣盛那条线一直查下去,那个藏在暗处的某人,一定也会被迫站在阳光之下,接受迟到的审判。
收到这封邮件时,慕鸣盛正在精神病院探望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