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志推了推眼镜:“基本能够理解楚哥的心情,但实话说,论单兵作战能力,沈队的确不需要你担心。”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被燕京公大作为优秀毕业生典范,马赛克后挂在的橱窗里的耳朵!
这个外号对标的是无论在格斗、刑侦还是射击,甚至于面临突发危机时的处理和应对能力方面,都是一流警校毕业生中佼佼者的沈听。
如果连他都不能只身前往,那还有谁还有资格,在这个情况下去跟犯罪分子做斗争?
“我和你一起去。”
“楚淮南,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严重影响我的开会进度的话,麻烦你出去。”
“沈队,楚总也是担心你。”潘小竹弱弱地劝。
文迪放下手中的路线图,也加入了替楚淮南说话的队伍。
“楚哥也是担心你。要不,你让他跟你一块儿去?”
“去干嘛?碍手碍脚。”
“去麻痹敌人的意志,放松对方的警惕啊。”潘小竹瞄着沈听的脸色说:“毕竟楚总是远南的实际控制人。他都去了,难道不是最好的人质吗?犯罪分子一定觉得,就算有什么,市局看在税局的份上也不会贸然行动的。毕竟楚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都赔不起,对吧?”
“那他要是跟我一块儿去,赶明儿真缺胳膊少腿了,你把你的赔给他?”
潘小竹闻言大惊失色地捂住自己的小细胳膊:“这、这不太搭吧。”指了指一旁文迪的手臂:“他的好,不如把他的赔给楚总。”
楚淮南笑起来:“他的太黑了,我不要。蒋志的比较好,不黑不白的,看上去正好。”
学好难,学坏容易。楚淮南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现在不仅队员都胳膊肘往外拐,开会的氛围也从往日的严肃认真,变成了现在这个欢快的样子。
沈听面无表情地敲了敲桌子,屋子里顿时静了静。
只有楚淮南,仍语出惊人。
“让我陪你一块儿去吧。我看贝隆不仅坏,还色眯眯的,你长得这么帅,万一他打你的主意。有我在还能保护你呢?”
沈听的眼神在他脸上扫了个来回:“要说劫色,你比我危险。行了,别再浪费我的时间,明天只是去踩个点,只要确定了具体位置,要端他是分分钟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沈听如约到了地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