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的确反常。
且不说他的心肝宝贝还在医院里躺着,就说他们和乔抑岚一起合作的那个项目,前期准备工作才做到一半,本来还约好这周末一起去现场实地勘察,林有匪却临时变卦,这也着实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你觉得他是真的有急事,所以才突然离开的吗?”沈听问。
楚淮南正给他剥山竹,把嫩白的果肉递到他嘴边,说:“我觉得不是。”
沈听边嚼边问:“那他为什么突然走了?”
“多半是和路星河有关。”
“啊?”
楚淮南趁机又往他嘴里塞了一瓣:“吵架了,或者更严重一些,分手了也说不定。”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被沈听当做林有匪解读机的资本家无奈地笑了:“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再想想。”沈听催他:“据调查,你是他在中国境内相处时间最长的一个朋友了。某种程度上,你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
第160章
“我要那么了解他干嘛?”
楚淮南凑上来舔他沾着山竹汁水酸甜的唇角:“我比较想做全世界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不知道沈警督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沈听用手背去擦他舔过的湿痕:“你属狗吗?动不动就舔人?”
“我怎么动不动就舔你了?”
沈听不想和他就此争出个子丑寅卯来。论耍流氓,他根本不是楚淮南的对手,只好用力地推了推他:“离我远点儿,热不热啊你?”
楚淮南站起来,伸长胳膊把空调调到了十六度,而后又特别理直气壮地靠了过来,问:“现在够冷了吧?”
在调情这件事上,沈听的二万五千里长征还没迈出第一步呢,楚淮南就已经在甘陕革命根据地住了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