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此打斗,早就惊动了茶馆老板,急的他连忙上前说道:“哎呀各位客官,小店小本生意,实在当不得各位客官在此打斗,还请给小老一个面子,都住了手罢。”又急忙唤过伙计过来拉架,这才把打斗中的两人分开。
此时那严秀才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倒在地上,茶馆老板连忙把他扶了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找个凳子让他坐下。
严秀才虽然被打得很惨,衣服也被扯破了,他一手扶着脑袋,嘴里犹自说道:“黄天奎,你给我等着,老夫定然要将你殴打老夫之事,上报官府,你且等着坐牢吧。”
二人在茶馆打架,正有一队差人路过,眼看路边茶馆有人闹事,于是便上前查问。
赵无忌抬头看去,带头之人正是捕头任成刚,只见他威风凛凛,进了茶馆便大声说道:“刚才可是有人闹事?”
严秀才睁着被打肿的眼睛一看,原来是官府的捕头来了,当即又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哭着说道:“请大人为我做主啊,黄天奎无故殴打老夫,寻恤滋事,大人请看,老夫的脸都被他给打肿了,衣服也被他抓破了。”
任捕头环顾众人,说道:“可有此事?各位可有人证?”在场众人,人人厌恶严秀才,一时无人出声,赵无忌笑了一声,走了出去,对着任成刚拱手说道:“任捕头,久违了。”
任成刚定睛一看,原来是第一才子赵无忌,当即也拱手回礼:“没想到赵公子也在现场,那刚才之事,赵公子可都看在眼里?到底谁是谁非?”
赵无忌回头看了一眼众人,这才说道:“不错,我等众人都是旁证,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严秀才大喜,躺在地上做可怜状:“果然还是有人不惧黄天奎的淫威,为老夫作证,可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黄天奎作恶多端,善恶终有报。”
任成刚说道:“哦,赵秀才肯作证那再好不过,请问事实真相究竟如何?”
赵无忌说道:“我等刚才看得清清楚楚,这严秀才自己突然跌了一跤,竟然诬赖上旁边的这位黄秀才,”说罢他指了一下旁边的黄秀才,继续说道:“严秀才一把年纪,竟然行此碰瓷之事,实在是令我辈读书人所不齿,你们说,对不对啊?”
赵无忌身后的慕容先,赵宁等人哪里不明白赵无忌的意思,纷纷说道:“不错,就是这老儿耍无赖。”“我等刚才亲眼所见,这严秀才是自己摔倒的。”“这老儿长得人模狗样,还想诬赖他人,请任捕头将其速速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