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之地？」许无舟一怔，意外的问道，「天下有三万州啊！」

武耀说道：「天下是三万州没错，但这三万州，都是人族历代祖皇、先圣无数年不断开荒所得，这是积累无数年的人族努力开拓出来的疆域，而非第一代祖皇全部开荒出来的。事实上，人族这无数年来开拓的不只是三万州。具体有多少无人知道，但只剩下这三万州而已。」

「为什么？」许无舟好奇问道。

「你现在第一次接触无人区，不知道无人区的恐怖。等过几天，你就会慢慢明白要在无人区开荒是何等之难，比起一个普通人要登天还要难。

人族虽然因为第一代祖皇的缘故，有能力在无人区开荒。可是开荒出来，却不一定能长久存在。比如人族无上强者联手，拚尽全力开荒出一州。但也许十年，百年……或者千年又被无人区吞噬，再归无人区。

此处秘境，可能就是当年人族先贤开拓出来的一个雏形，此时崩裂就是因为被无人区吞噬的结果。」

说到这，武耀看向那条圣道。即使是圣道，在浊雾弥漫的空间也在被削弱道韵，比起刚刚的圣威弱了不少。

「无人区吞噬？」许无舟喃喃自语道。

「没错！所以我说人族开荒出来的无人区，要比这三万州广阔的多，只是后来慢慢的被吞噬了，到现在的三万州。」

许无舟好奇问道：「现在的三万州，就不会被无人区再吞噬回归无人区了？」

武耀说道：「这就要说第一代祖皇的震古烁今了。第一代祖皇，一日开九州。而事实上，他也只在无人区开了九州。而后来的祖皇，有些一日连开三百州，但……依旧逊色第一代祖皇。」

「因为后来者借鉴了第一代祖皇的手段，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的原因？」许无舟好奇问道。

武耀摇摇头道：「不是！是因为第一代祖皇开九州是框架，是基础。是脊梁骨。九州立在无人区，永恒存在，并且以此为基，庇护其他开辟出来的大州永恒存在。

如果把天下三万州当做一个永生不灭的大阵的话，那九州就是这个大阵的阵心。

天下三万州能永恒存在，就是因为九州这根脊梁骨能撑得起。其他短暂存在又被吞噬的大州，就是因为没有九州的庇护。」

许无舟倒吸凉气，无法想象一个人多么惊才绝艳，才能为人族立下如此永世之功。

九州撑起三万州永恒存在，这是怎么样的手段？许无舟无法想象！

「第一代祖皇开荒的是哪九州？」许无舟问着武耀，觉得有机会去瞻仰一下。

「不知！」武耀回答道。

「不知？」许无舟错愕的看着武耀。

「年代太过久远了，久远到关於『祖皇开荒说』都不一定是真实的。而九州更是没了记载。传闻，是为了防范人族之敌坏人族根基，所以有一代祖皇下令销毁所有九州的记载。

当然，九州不能全知，但其中一州世人皆知。」

「朝歌？」许无舟问着武耀。

武耀点点头道：「没错！朝歌一定算是九州之一，因为从人族在这片土地上开始，其作为中心就从未改变过，而且历代祖皇都居住在那，天下共尊朝歌。」

许无舟不意外，又问道：「无人区到底有多么广袤。」

「无人区秘密太多，无人说得清楚。就算是圣人，行走在无人区太久的话，也得死在其中。我道宗有关於无人区的记载，但都是讳莫如深。道宗有一代宗主，传闻和一位祖皇论道过，也询问过这点，但那位祖皇，也同样讳莫如深。

无人区有什么，多么广袤无人说得清。或许祖皇知道什么，可是祖皇不言，谁也不知道。」武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