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秋头发比林阅微剪过以后的要长得多,快到腰间,吹完后林阅微照例单膝跪在地上将掉下来的长发捡起来丢进垃圾桶,开了个玩笑:“你不是要秃了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广大青年便拥有了一项共同的烦恼:脱发,而且形势严峻。
顾砚秋将头发拢成一把握了握,莫名道:“不会吧,正常梳头也会掉头发的,这才几根,我摸着还是很厚。”
林阅微:“……”
她去洗了下手,擦干以后回来,看着顾砚秋的眼睛问道:“你平时都不上网吗?”
“上网。”趁着林阅微洗手的空档,好学的顾砚秋已经上网搜索了“脱发”的梗,还看了几条有趣的条漫,“不过你说的这个我之前没有了解过。”
“你还是别了解了,不上网挺好的。”
“……哦。”顾砚秋应答的模样看起来很乖巧,刚吹干的长发蓬松,软软地炸着毛。
……乖巧得让人很想欺负一番。
林阅微蠢蠢欲动,咽了咽口水,手搭在顾砚秋的肩膀上轻轻往后一推,顾砚秋便倒在了床上,一只手将敞开的睡袍往中间拢了拢,自下而上地望着她,眼神清澈。
林阅微皱了皱眉。
顾砚秋安然自得地躺着,蓦地勾了唇,似笑非笑看她:“你会吗?”
林阅微一听这还得了,当即要炸,在将炸未炸的边缘理智拉了回来。顾砚秋是故意激她的,她不能上当,趁着她生气,顾砚秋肯定能更好地实行她的计划。
林阅微也面带微笑,说:“你猜。”
顾砚秋摇头:“我不猜。”
林阅微挑了挑眉,自以为攻气十足地说了句:“你可以直接感受一下。”
没想到顾砚秋没绷住,不给面子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