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雪松:“我只是出来透透气,现在透完气回去了,程小姐自便。”
程归鸢:“???”
她眼睁睁看着对方和她擦肩而过,然后走远。
程归鸢头一次云里雾里,自始至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好像一共就说了两句话吧,然后屈雪松说她感冒,再之后就走了,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程归鸢从包包里摸出了一面化妆镜,仔细看了看,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换了张脸,才这么遭人嫌。
事实是没有,她还是自己的那张脸。
程归鸢在原地站了会儿,微微弯起唇角,屈雪松比她想象得还要有意思一点。
离开后的屈雪松突然感觉如芒在背,好似被什么瞄准了似的,加快了脚步。
按着她平时的性子,是不会对程归鸢那么冷淡的,就是客套也会客套得对方挑不出错处来,可能是喝酒也可能是胃疼,让她失去了周旋的耐性,尤其是对方眼睛深处的好奇,让她更加不想多说。
漫长的煎熬,晚宴散场,主办方在门口一位一位地将嘉宾送走,屈雪松远远地便见程总和她女儿往门口走去,自己放慢了速度,等对方二位出去了许久,她才慢吞吞地告辞,上了门口候着的自己司机的车。
程归鸢坐在车里迟迟不让司机走,程总打了个酒嗝,顺着她的视线从车窗往外看:“你在等人?”
程归鸢说:“没有。”
刚刚她明明看到屈雪松就和自己隔着几个人,怎么这么久还不见出来?
“爸。”
“怎么了?”
“你刚刚说屈雪松,关于她以前的,没说完的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她以前啊,有个挺厉害的朋友,经常一起出席我们私下里的聚会,后来有一天,她这个朋友就不和她一起出现了,她就一个人到场,性子也变了很多。”
程归鸢直觉这个朋友不是一般的朋友,很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