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鲜卑...”乐毅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的鲜卑将领,“这位将军,可否率领你部士卒奋勇向前,为我军先锋?”
乐毅也不怕他们逃走,大冷天的,他们一无接应二无粮草,跑了也活不了。
“领命!”鲜卑将领大呼一口气,他就怕乐毅无欲无求用不上他们这四千鲜卑骑兵,那么可真完了。
虽说杀俘不详,但这是对于中原内部来说,对于蛮夷之辈,就连齐鲁的儒士都抱着能教就教,教不了就杀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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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无终县,无终侯一脸绝望,嘴角微微抽搐,低声对着身旁的大臣道:“七城了,燕军三天内连破七城,我无终竟然只剩下两座城池,本侯该如何是好?!”
“侯爷还是降了吧。”大臣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本...本侯如果归降,燕王会如何待本侯?”无终侯闻言,仿佛抓到了一株救命稻草,连忙问道。
“回侯爷,依臣所见,侯爷毕竟是天子册封的诸侯,燕王定不会将侯爷怎么样,不过这权威嘛...”大臣开口说道。
“报,孤竹国与箕子朝鲜联军七千,已经近我无终!”传令兵快速跑进大殿,开口道。
“哦?他们这是来趁火打劫么?”无终侯突然感到有些悲凉,他何曾收到过如此待遇。
“回侯爷,非也,孤竹国、箕子朝鲜两国是打着救援的旗号来的。”传令兵继续开口,道。
“好!”无终侯兴奋地大喊着,“我无终国还可以凑出多少人马?”
“一千三百人!”大臣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侯爷,我无终、孤竹、箕子朝鲜联兵也不过一万人,而本次燕国入侵我无终的兵马便有两万多人,更别提驻守上谷的那四万多兵马了。”
“相国慌什么!”无终侯神采奕奕,一扫先前的颓然,“燕军深入我无终,后勤必然不保,燕军还连范征战,士气疲倦,我无终国哀兵必胜,孤竹国、箕子朝鲜兵强马壮,我等未必没有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可能!”
“可...唉。”大臣刚想说什么,但望着一脸自信的无终侯,他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开口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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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寡人与燕国速来无怨,而且燕国离我朝鲜天高地远,你为何还要寡人派兵援助那无终小国?”箕子朝鲜的国王心慌地开口问向身旁的大臣。
朝鲜王名叫子铭,箕子朝鲜可以算得上是商朝余孽,当初周天子懒得讨伐也就罢了,如今诸侯纷争没人理会箕子朝鲜,朝鲜王子铭乐的清闲,可箕子朝鲜丞相柳如龙却背着自己遣兵去救助无终国,得罪强大的燕国,这就让朝鲜王子铭有些心慌了。
“王上,你我本是中原人,可别忘了唇亡齿寒的道理啊!”箕子朝鲜丞相柳如龙开口道,“老臣听闻,燕王衍雄才伟略,先后击败了代国、鲜卑,现在在整个北方可是风头人物,而他却突然选择讨伐无终,这不就是摆明了要扩充疆域吗?而这片儿地界,疆域最广的无疑是我朝鲜,若是我朝鲜坐看无终、孤竹灭亡,那么燕国则没了阻碍,一支兵马即可直插我朝鲜都城,届时你我皆会成为燕国的刀下冤魂啊王上!”
“新罗、百济两国不过小人,趋炎附势,若是燕国大胜,那么他们难免会有念想啊!”朝鲜王子铭开口,“丞相,我朝鲜该如何是好?”
“为今之计,只能一边拖延燕军的步伐,另一面求得鲜卑的帮助!”柳如龙开口,语气肯定,“老臣认为我朝鲜也该好好敲打新罗、百济一番了,免得他们忘了谁才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