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看着,眼底忽然蓄着笑意,然后便猛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头,顿时清醒了许多。他站起来看着萧阮,笑道:“萧大将军,你可想知道皇上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这话一落,萧阮停下了举动,看着赵时煦。
赵时煦瞧着被制住的十命,道:“十命,你跟在皇上身边,对皇上的事最清楚不过了,既然大将军那么想知道,你就实话实说。”
十命听赵时煦这么说,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道:“是小王爷所伤。”
这话一落,不止萧阮,连在场所有的禁军都惊讶了,忍不住的小声嘀咕起来,一时间,朝阳殿外响起唧唧咋咋的声音,听的萧阮十分愤然,喝道:“赵时煦,你好大的胆子!”
赵时煦依然笑道:“好大的胆子?这不过只是我和皇上在月下相互切磋,我好胜心强,皇上处处退让,这才不小心伤了他,对此,我也是十分心疼。但打是亲骂是爱,也没什么。”
萧阮听着,脸色更是难看,“你说什么?”
赵时煦看着他,“我说,我与皇上情投意合,昨儿在月下以武会情,我一时失手伤了皇上的掌心,为此,我答应了皇上,伺候他饮食起居,喂饭喂汤,直到手伤痊愈。”
萧阮抬起剑指着赵时煦,眼中杀气不再隐匿。
赵时煦丝毫不受威胁,只道:“萧大将军,皇上钟情我已久,毕竟,比起整日只知打打杀杀的您,我更为贴心一些,所谓芝兰玉树,大概就是说的我这样的人,配皇上,刚好。”
萧阮怒的整张脸都憋红了,愤恨的盯着赵时煦,“赵时煦,仗着南境你就敢如此胡言乱语了么?你要知道,南境离你十万八千里,在这皇宫,你什么都没有。”
赵时煦看着萧阮,笑道:“什么都没有不要紧,只要有皇上一人就够了。萧大将军,不瞒您说,我在南境救了皇上时,便对皇上一见钟情,皇上对我也是钟爱有加,不然我那时进宫,皇上为何让我入驻中宫?”
“赵时煦,你找死!”萧阮大怒,提剑就要朝他砍去。
“赵小王爷所言极是。”
楚轻的声音恰好响起,众人循着声音看去,见他正站在身后,微笑着看着赵时煦,由于赵时煦方才那番话的缘故,大家一看,总觉的楚轻看赵时煦的眼里都是一片深情。
赵时煦看着楚轻,眼神稍微躲避了一下,对自己方才那些话略有些尴尬。
萧阮握着拳头,盯着楚轻。
楚轻看着他,神色与从前无异,“阿阮,朕知道你是关心朕,但因为一件小事闹成这样,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