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你这个哥哥用心良苦啊。”
温若听后,顿时明白了,悲愤交加的瞪着地上的温询,喝着赵时煦,声音虽狠却也还是有些稚气,“即便这样你又能如何?这大靖很快就要易主了。”
赵时煦看着他,身体却站着没有再动。
温若一瞧,立刻看出了破绽,毒虽解,但赵时煦的身体却似有些后遗症,又不能动了。
他一见此,立刻抬起匕首就朝他脖颈捅去。
赵时煦狠皱着眉头,三水这家伙为什么不说还有这么个副作用,这下难道真的完了?
瞧着明晃晃的匕首越来越近,赵时煦奋力将身体一侧,避开了温若的第一次攻击,但身体实在是太迟钝了,当温若再次刺来时,眼看就要避不过,但温若手中的匕首却被人一脚踹飞。
“小若,够了!”温询清醒了过来,将温若用力的压在地上。
温若拼命的挣扎着,流着泪却一副不杀了赵时煦不泄愤的表情,“你让开,你是叛徒。”
温询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喝道:“其实是你,我知道,是你!”
温若的挣扎停了下来,呆愣的看着他。
温询抽泣着,“那时在回去的路上,路边开着夹竹桃,你顽皮采来玩儿,粉末和汁液落了些在你手中的干粮上,后来,母亲吃了那干粮,她原就发着高热,身体不适...”
温询已说不下去,温若双眸空洞,呓语般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那花是有毒的...”
赵时煦终于能动了,看着他兄弟二人,也没空再听他们抒情,只跃起轻功飞身而去。
京都城门已被萧阮大军所破,这速度快的有点出乎赵时煦的意料,虽然双方实力悬殊,但以陈猛和汪渠的能力,守住城门,至少守的时间长一些是能的,可这才多久,一个时辰,城门竟被破了?
京都百姓此刻不知惊惶成了什么模样,也不知有无无辜死伤。
赵时煦没有去相助楚轻,而是极速的朝宫外而去,现下局势确实非常不利,萧阮真的很是能耐,试想谁能让太监去当小倌,而且还不是真的太监,且这些太监还都是一等一的杀手,将杀手养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人,也只有萧阮了。
而自己虽然查到了,也和楚轻部署,但是却没有查到禁军中有不少人和那些杀手是亲族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