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誓。”
“嗯,我发誓……等你有钱了,我来帮你花钱!”
……
“陛下?”何筝推他,道:“您七岁遇到什么小神仙?什么样的?”
“后来朕才知道,那不过是个小骗子。”方天灼淡淡的扭脸看向他,问:“筝儿好奇?”
他眼神有几分危险,何筝立刻摇头,他只是想到了自己七岁的那场病,他自己毫无印象,听说是烧的太狠坏了脑子,这话是何问初说的,爸妈基本绝口不提,而且一旦何问初敢多嘴,还要拿衣架打他。
不过方天灼既然说那小神仙是骗子,那想必跟他是没啥关系的,他还以为自己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穿过来一次呢。
看来是想太多。
时间已经到了下半夜,何筝沉沉睡了过去。
方天灼静静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蛋,伸手摸了摸。七岁那年的小神仙,像噩梦世界里的一只昙花,匆匆盛开,匆匆凋谢,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彻底把他忘记,偶尔回忆起来,也常常觉得那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可何筝不一样,他是真的,是方天灼可以触摸的到的,他想要他,想留住他,可若是,倾尽一切也留不住,那就只好毁了。
何筝打了个喷嚏。
每天跟方天灼住在一起,何筝也开始耳聪目明了,朝堂上的一些事偶尔也会传入他的耳中,比如,忍了一个月,这群人终于开始陆陆续续小心翼翼的开始向方天灼提出不满。
何筝揉了揉发烫的耳朵,看着南菁给小皇子做衣服,道:“肯定有人在说我坏话。”
这群人弹劾他的话,无非就是说他不配跟方天灼住在一起,说他坏了章法。南菁叹气,道:“那善首觉得,陛下什么时候会让您搬回去?”
“应该不用太久吧。”何筝琢磨,道:“我猜,最多十天,十天内,他就得让我搬回去,毕竟这个的确不合规矩。”
哪有男宠跟皇帝天天睡一张床的,怀了孕的高级男宠也不行,这不是找着落人话柄么?
何筝这么想倒不是自嘲,只是方天灼到底是皇帝,哪怕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有些地方也不能跟百官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