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安愣住了，整个人瞬间变成草莓布丁，头顶冒烟：“也……可以……”

方知易把手机拿远，深呼吸了几下，又拿回来，温声开口：“那……你现在是不是拿着我的衣服？”

盛长安没说话，眼神躲闪了一下，点点头。方知易笑笑，欣赏着他现在的样子，接着说：“那……都拿了什么衣服？”

盛长安那边的画面动了一下，接着停下，映入方知易眼帘的就是……盛长安抱着自己的一件黑色外套的样子。

盛长安的肤色很白，脸红起来就特别的明显。黑色的衣服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颜色的对比实在是强烈得很。

方知易的喉结上下一动，接着开口：“那……就这一件吗？”

盛长安轻轻“嗯”了一声。

“有进步啊。”方知易看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尖，“我记得以前你是要塞满一整个被窝来着。”

盛长安把那件外套放下，又把镜头调回去：“……嗯。”

方知易轻轻吐出一口气，接着说：“那……你还记得我们是要……”

盛长安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不稳：“……记得。”

“那这次不能再让我看天花板了。”方知易假装威胁，“那……你现在有感觉了吗？”

盛长安眼眸低垂，不看镜头，“嗯”了一声。方知易哄着他：“那你……自己解决一下？忍着的话好像是不太好。”

画面静止了一会儿，方知易还以为是网卡住了，接着盛长安那边动了一下。他大概是真的有些动情，画面晃动了几下，他没有眼镜遮挡的眼尾处一抹艳红色，眼中似乎是泛起一抹水光，接着嗓子溢出一些声音，脸依旧是侧向一边，脸边都泛上了桃花色。

方知易没想到盛长安居然还真的配合。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接着手机掉在被子上，闯入方知易眼帘的又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盛长安似乎是有些撑不住，他小声商量，声线还有些不稳：“这次就这样行不行？”

方知易也不好把人逼得太狠，他压低声音：“也可以。不过……解决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