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时冶觉得她和爸妈三个人所有的天赋都给了时悦,她们对现代科技都没什么感觉,只有时悦玩儿得最溜。
“行,看到了。”许幼鸢说,“不过这个位置有点低,时悦高你那么多,逛街的时候你要抬头挺胸,不然的话我只能看见时悦的腰。”
“什么意思许幼鸢?你是说我的胸口才到她的腰吗?”时冶怒了。
是啊——许幼鸢在心里说道,吐槽的话转了一圈到了口边却改口道:“我们冶姐什么时候在乎过身高了?冶姐走的心灵美的路子,身高都是浮云。”
时冶:“你这样说并没有让我想揍你的心情少一点。”
许幼鸢:“说明你不是真的想揍我。”
时冶:“鸟姐你发现没有,最近你变贫了。以前你没少说话但称不上贫嘴。这段时间我算是发现了,你这张嘴不仅贫还有点贱。这贱兮兮的感觉似曾相似,和小悦如出一辙嘛。”
许幼鸢嘴张了张,没真的说话,她难道要承认自己本来嘴就很贱,根本不是受时悦的熏陶吗?得了,这口贱锅还是抛给时悦,让她背实在了好。
“不过鸟姐,我很好奇,你有买摄像头的工夫,为什么不自己跟着我们一起来呢?小悦喜欢什么你亲眼看看不就行了?”
“当然不行。”许幼鸢拒绝,“如果我去的话凭借时悦那聪明的小脑瓜一想,不就知道是我想要买东西送她了么,那还有什么惊喜可言啊?”
时冶当真无言以对。
不过想要给对方惊喜,说明这事情开始往她最期待的方向发展了。偷拍就偷拍吧,反正是自己妹妹,也不是干坏事。
第二天周五,时冶下班让阿芙来接她一块儿去澎湃广场,正好年货也是真的要准备了,阿芙去的话还能帮她拎点东西。
时悦到得很准时,见到时冶之后便开始逛街。
“你眼睛里怎么那么多血丝?”时冶看时悦的状态不太好,感觉很疲惫。
时悦拿出眼药水滴了几滴:“要到年底了嘛,所有项目都在赶进度……”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接着道,“我参加的那个项目被老板催得最紧,上班下班都在微信上催,这几天都在加班。”
时冶:“你们老板有病吧。”
时悦:“……嗯,也不能这么说,我们老板还是很大方的。”
时悦的确已经有三天时间没有好好睡个觉,基本上每天都工作到凌晨3点,所有人都睡了之后她才睡。第二天还是第一波到公司的。
怕自己这么拼给下属压力,时悦到公司之后先在楼下的咖啡厅里处理文件和待批流程,工作了几个小时,等大家都到公司后她才上楼。一段时间折腾下来,本来就挺瘦的,体重又往下掉了好几斤。幸好她还在坚持锻炼,并未见消瘦,身上的线条反而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