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愣愣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水渍,许幼鸢急忙拿了抽纸过来帮她擦拭:“怎么样了,有没有烫着?”
时悦看她半晌,丢出一句:“挺暖和的。”
许幼鸢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被逗笑了:“这是什么神经病的切入点?看来你是真喝多了。有没有烫伤?嗯?”
许幼鸢蹲在她身前,像温柔的妻子一样关心她。时悦垂着脑袋,半晌才说:
“我没喝多,一点点而已,不要趁机占我便宜。”
许幼鸢翻了个白眼:“谁稀罕占一个酒鬼的便宜?而且喝多的人最会说自己没喝多。”
时悦说着要蹦起来给她走个直线,被许幼鸢摁了回来:“你还真是撒出了国际标准的酒疯,给我过来。”
“干嘛。”
“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烫伤,刚才那水还挺热的。”许幼鸢将她衬衣下方的扣子解开,“事先声明,我没对你有什么邪念,单纯为了检查。”
“哦……”时悦嘟囔着什么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知道你对我没邪念。”
时悦的话让许幼鸢忽然想起那夜的春梦,梦中吻上时悦双唇时的柔软触感和香甜滋味,甚至突然想起了一个一直被遗忘的梦中场景。
她梦见时悦在她上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凝视她的双眼里充满了诱惑,在审视身下之人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
最后是许幼鸢没忍住,主动亲了上去。因为梦里的时悦实在太好看,太让她心动了。
梦中两人的位置和现在没有什么差别,许幼鸢不敢抬头,沾着酒精的时悦有种别样的美味,少了平时的顽皮和强势,自带一种懵懂和柔弱,连雪白的肌肤都浮着一层桃粉色。
从开门的那一刻许幼鸢就觉得心跳快得有些过分,怕一抬头梦中的情节立马重现。
对喝多的人下手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实在太禽兽。
稳住。许幼鸢在心里对自己说,稳住老许,别晚节不保。
外套一进屋就脱了,挂到衣帽挂上,许幼鸢将时悦贴身的衬衣解开,想要看看被泼了热水的腹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