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那些人都叫张书言侯夫人嘛!
谁说他们感情不睦来着?真要是不好,人家侯爷记忆都恢复了,还会来接张书言?就算结了契,但那是在侯爷失忆的情况下,说解就能解了,旁人还能怎的?
只是这侯爷当真情深义重,就算张家小子是个男人,但扔愿意以夫人之称将人给请回去!也不知道这张书言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竟然有这样的运气!
人群中唯一一个脸色苍白机会都站不稳的人就是杜招财。他今天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侯爷!侯夫人!要是张书言上辈子是积了大德,那自己是不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才会让他这样得罪两人?
难怪城里布庄不要他了,难怪他想找别的事儿做不是没人要他就是要了之后倍受刁难!原来是因为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这必然是定国候对自己的惩罚,杀了自己不过一刀子的事儿,太痛快了,侯爷这是要为张书言出气,想慢慢折磨他啊!
如今他给一家酒楼酒楼做事,还被骗签了死契,不做满三十年不能离开丨每个月的工钱还没他以前一半多,整日就是倒泔水刷恭桶,尽都是因为……因为他得罪了张书言!原本还想谋些小算计,现在知道整治自己的是定国候,他这辈子就都没一点指望了!
殊曼华眨了眨眼,随即也学着后面那些将士的样子,单膝跪下,“草民参见定国候!”
没等他跪完,就被萧鼎扶了起来,“你我之间,无需如此。”
殊曼华笑了,“怎么无须如此?您是侯爷,我只是个平民百姓,见到您自然是该行礼。虽然已经料想您身份不凡,但真没想到竟贵为侯爷,请恕草民这段时日无礼了!不过您夫人在哪?草民怎么没看到啊?”说着殊曼华还故意左右瞧了瞧,“这没女的吧?”
萧鼎目光幽深的目光中毫不掩饰灼热,“你知道,侯夫人就是你。”
殊曼华勾起的嘴角一点点掩平,“侯爷,草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草民……”
“里正!”
被点名的里正差点胸口_突突晕过去,被县太爷带着两名衙役给架了过来。
县太爷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压根就不敢抬眼跟萧鼎对视。这位侯爷就是位铁面杀神,整个东华谁不知道知道定国候的尊崇就是这位侯爷踩着敌国堆积如山的尸体挣来的?皇亲贵族都不曾被他放在眼中!要是自己没能顺了侯爷的心意,那不就是说杀就杀的事儿?别看他是朝廷户部登记在册的官儿,
这位侯爷要杀他的话跟砍白菜没什么分别!
“侯爷,您有什么吩咐?”
“周大人,您帮本侯问问里正,本侯与张书言结契,是不是走得正规流
程。”
县太爷推了推里正,“侯爷的话都听到了吧?这结契是你给登记的,是不是走得正规流程?”
里正都快七十了,在这半截身子入了土的时候见了_回侯爷,还没惊地撅过去那是他能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