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三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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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仁惜在月下枯坐，身边，端茶递水的江月寒面色比以往更加冷硬。

虽然他掩饰得不错，但多次的失误已然引出了戴仁惜的注意。

“月寒？怎么？”

“王妃恕罪……”

戴仁惜抿一口茶水，看着眼前下跪之人，她总觉得今日的江月寒与不久之前的有些不同。

她略略一眯眼：“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一句不追究不怪罪，就能圆满落幕的。”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