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聪和网警大队的骨干们很容易就破解了电脑密码,数据拷贝也比想象中要更顺利。
晚餐结束,张若文和路星河都喝得不少,两个人勾肩搭背地下了楼。
餐厅位于一片幽静的私人花园内,没有外人,因此倒也用不着怕狗仔。
两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互相搀扶着站在路边,一边狂握手,一边大声地交谈。
聊天的内容更是十分幼稚。
张若文手舞足蹈地边说边退,退到了主干道上却仍不自知,险些被一辆疾驰而过的车刮倒。
乔抑岚拎小鸡一般地把他拎上了人行道。
他吓得全身僵硬,连嘴唇都微微地发抖,等到缓过神来,立刻转头扶着路旁的一棵树,哇哇大吐。
张若文家中刚有老人去世,死因是车祸。
他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被刚刚的那一下惊出了应激反应,把肚子里那点东西都吐光了,却仍哆嗦得像个帕金森病人。
乔抑岚在这个时候倒真像个舅舅了,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向朋友们解释:“前不久,他外公走了,车祸,这一下肯定吓得不轻。”
楚淮南点头表示理解,又对他们的赴宴表示了感谢。
司机久等不来,六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
直到陈聪给沈听发了个ok的手势。
沈听才伸着懒腰抱怨道:“停车的地方很远吗?怎么动作这么慢?”
他话音刚落,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经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解释说地库的起落杆坏了,已经在抢修,再有几分钟就能修好。
沈听不太高兴地瞪楚淮南:“你这破餐厅怎么回事呀,我后面还有约,都快要迟到了。”
一副失宠生骄的霸道样子,演得他自己都直起鸡皮疙瘩。
楚淮南笑着揉他的头发,又用手指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我生日哎,晚上你还约了别人,不打算陪我啦?”
沈听不以为然:“不是明天才是正式的吗?”